宁冉在这种时候向来都是极乖巧的,等到长辈们开始商量购买香蜡的事情,她才悄悄挪了两步挨到我旁边,手肘轻轻靠了我两下,也不开口说话,只是嘴角挂着一抹笑,半天也不见消下去。
我念着旁边还站着阿芮,没好意思有什么反应,轻咳两声假意环顾四周,手指捏着衣服袖口不停地揉搓。
阿芮还算是有分寸,下车后并没有大张旗鼓地围着宁冉问东问西,只趁人不备的时候冲我飞了个眼色,两只手指分别指指她自己和我的眼睛,笑得相当意味深长。
长辈们很快就商量好了下一步的计划,准备步行上山。
这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我知道他们经常约在一起爬山锻炼,身子骨比我们三个还硬朗许多。
反倒是我和宁冉,每天处于运动状态的时间不超过四十分钟,走了还没一半就开始喘气了,停在路边上互相搀扶着歇息。
阿芮原本和我们是一个阵营的,因为我俩动作实在慢得让她受不了,干脆就扔下我们去追赶几位老头老太太了。
越是接近零点,山路上的香客就越多,不断有人从我们身后赶超过去。
待我们紧赶慢赶踏进寺庙大门,他们已经点好了香烛正在分发。
寺庙里的人比山路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