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长辈们的步伐。
老爸们拿了钥匙去停车场里取车,余下的人就在路边等着。
宁冉和阿芮落在最后,车子都要开出来了她们才从路的另一头过来。
正巧老爸的车停在我跟前,我拉开车门准备上去,宁冉慢了一步,错身的时候压着嗓子叫住了我,“晚一点手机联系”。
我动作迟滞了半秒,侧过脸看了看她,什么也没说,回身进了车里。
车子开动之后我的余光瞟到宁冉仍旧站在那里,眉头轻锁着,目光沉得犹如一个深潭。
回去的路上我假装闭目养神,做出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心头却思绪万千,一点也不安宁。
我这又是在干什么呢?难道真的在期待她说些什么?就在刚才的那种环境下,离双方父母都只有不到五米距离的地方?
真是疯了。我在心里嗤笑着,暗暗唾弃着自己。都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这么幼稚?
到家后我很快就换了睡衣去洗漱,原本一身就乏得很,看到镜子里一张没什么生气的脸,就更觉得心累。
虽然时间已经很晚了,但是因为新年的缘故,屋外仍旧不时地传来鞭炮声,听起来很遥远,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冰冷的被窝对犯困的人来说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