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两天夜里睡觉的时候她都拒绝跟我睡一个被窝,原因无他,就是没有条件洗澡。
“两个人都邋里邋遢的,睡觉还凑那么近,万一相看两厌了怎么办?”听听,人家有的是理由。
当然这还不算什么。
为了避免白天赶路的时候被迫遭遇旱厕的窘迫,宁冉尽量减少了日间进食的量,尤其是饮水。等晚上到了客栈里,才放心大胆地吃喝。
我知道一切都是洁癖作祟,试着劝说她当心身体,不过并没有什么用,她根本听不进去。
宁冉比我更清楚这样做的坏处。要是我俩角色对调一下,估计她能叨叨一整天,直到我恢复正常饮食为止。
然而有的时候人一旦倔起来,是真的一点儿也听不进去劝。
没办法,我只能时不时提醒她一下,起码要润润嗓子和嘴唇。否则高原上气候那么干燥,她又不喝水,肯定会受不了。
绕是如此,在我们准备返程的路上,她的嘴唇都已经有些干裂了,只能不停地擦唇膏。
我偶尔会有一种错觉,好像自己现在愈发的操心了。
她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把这几天换下的衣物都扔进了洗衣机里泡着,行李也全都拿了出来归置好。
“我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