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认知都崩塌了,赶紧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的整套动作,但是完全想不起来细节了。我缓缓地转动脖子望向宁冉,无声地向她求助。
宁冉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心,好像有点为难,但是很快就隐没了,然后瞥了一眼旁边放肆大笑的两个人,对我正色笃定道:“她们眼花了。”
那两人同时瘪起了嘴,露出一脸“你就睁着眼睛说瞎话吧”的表情。
我还就不信邪了,心一横又到球架前头伸出了手,打算再来一次为自己正名。
然而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动作太猛,没等左手扶着球,只用右手的三根手指抠紧球上的孔就把死沉的球给提了起来,右臂被拽得往下猛地一沉。
好在宁冉就紧跟在我旁边,适时出手帮我抬了一把。
“你别激动啊。”俞风迟幸灾乐祸地笑着,话音刚落就被宁冉飞了一记眼刀。
陶淞年也不甘落后,一叠声喊道:“就是就是,万一伤到手了怎么办?用力过猛小臂肌肉很容易发酸的。”
“伤到手了干什么都不方便诶。”
“嗯,手真的太重要了。”
两个人一唱一和,说得起劲儿。可是这语气听上去怎么就这么酸呢?好像话里有话一样。
我抬眼看看宁冉,她垂着眼睛神色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