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皮笑肉不笑地跟她问好。
“早啊。”
宁冉的眼皮微微一跳,咬着牙目露凶光,“你能先把脑袋抬起来吗?”
她伸出一根指头点在我脑袋上,我的侧脸还枕在她胸口,软绵绵的一团,还怪舒服的。
“啊?哦哦!”我反应过来,连忙打了个滚跪坐在床上,抓了两把头发,目光躲闪着问宁冉,“我还没叫你呢,怎么就醒了?”
宁冉顿了一下,原本覆在胸前似乎准备揉“伤口”的手也停了,随后轻哼了一声,“你是练过铁头功吗?脑袋这么硬。我睡得正香呢,突然感觉自己被铁锤猛砸了一下,不醒才怪!”
“结果睁眼一看才发现是你捣的鬼。”
宁冉眼波一横瞪着我,睫毛轻轻颤动着,神色极是羞恼,语气却相当的一言难尽欲言又止,手也放了下来,虚虚地抓着薄被,“你……这大清早的,也太……”
她说的不太直白,我一时间也没闹明白,等到反射弧开始运作,这才后知后觉地跳脚为自己开脱,“这只是个意外啊!你相信我!我没有这种爱好!”
话音一落我们齐齐愣住,屋子里陷入了诡异的死寂中。
宁冉多半是把我当成了大清早就发|情的变|态,还是趁她熟睡未醒的时候悄悄下手。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