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以为宁冉就是一时间不好意思,嘴硬才那样说,谁知道一个星期过去了,她一点要松动的迹象也没有,规规矩矩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一凑过去她就要在我额头上贴符纸,定着不许我靠近,实在让我哭笑不得。
经理说我周围的怨气重得已经结成了一个结界,充满了一种欲求不满的幽愤,让人不敢近身。
我心中暗自翻着白眼,腹诽她实在太八卦了,然而最后还是听了经理的建议,当晚回去躺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动手把人抱住,居然还真解了这个困局。
搬家的时候两家的长辈都过来了,阿芮早些时候听我们说了这事,也特意请了一天假过来帮忙。日子是家里长辈去找人算过的,月余内少有的黄道吉日。
我一直觉得租住的公寓里没有多少东西,但是等到正儿八经搬家的时候才发现各种小物件多得数不清,两辆小车跑一趟还装不下。
卸了一趟货之后大家按照习俗在新房里煮了一锅汤圆吃下,又准备再跑第二趟。
我本来已经站到门口准备跟着往外走了,不想却被阿姨叫住,让我留下来等会儿和她一起去买菜,中午好做饭。
“这附近我也不熟,不知道哪里有超市。冉冉这孩子又不常进厨房,也不认得几个菜。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