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把自己的愤怒之情倾倒在了孔昭身上,对其怒目相向。
“???”孔昭茫然地背了锅。
二月的挪威,就一个字,冷。
首都奥斯陆飘着鹅毛大雪,街道银装素裹,一片洁白,只有稀稀拉拉的路人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慢悠悠地走着。
车窗外,北欧风格的建筑群飞速掠过,尖三角的房顶上只有薄薄的一层积雪。
“看见那边没有,是挪威皇宫,可惜只在夏天才对游客开放……可惜了,上次我来就没看得到。”
孔昭闻言奇怪地看了楚殣一眼:“你平时都干什么?”
“旅行!”楚殣骄傲地昂起头。
“就和那个什么……菠萝还是菠菜什么的一样?”毛线插嘴道。
“马可波罗……”楚殣对毛线的文化水平感到一丝绝望。
齐淮远对这些有的没的一点兴趣都没有,继续部署下一步安排:“孔昭,你下午把设备和向导安排妥当,后天我们早上乘车到卑尔根,在卑尔根停两天安排去峡谷的事。”
楚殣听完后撑着下巴想了想:“那今天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