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殣满头的汗水在寒冷的空气作用下瞬间结成了冰渣,此时却顾不得这些,只是抬起头怒目而视。
“那些人精明得很,不可能和辰家结仇,最多是把人劫持过去要挟我们罢了。”
楚殣自小和毛线关系亲如兄弟,这会自然心急如焚,根本不管齐淮远说:“你他妈怎么不去被劫持一个看看他们会不会动手?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楚家也不怕和你撕破脸!”
齐淮远闻言嗤笑了一声,冷冷地开口道:“来,是你们自己要来的。人,是自己丢的。和我齐家没有半分关系。如果你们楚家和辰家真要那么无理取闹,我齐某奉陪到底。”
楚殣此刻也终于渐渐冷静下来,咬着嘴唇不再说话。
责怪齐家根本只是在胡乱撒气而已,这件事和齐家的确一点关系也没有。是因为他坚持要来,毛线不放心才会跟着过来,以致于现在出现了意外。
“嘿,齐,你下手是不是太狠了一点。”梅根看着陷入深深自责之中的楚殣,悄悄对齐淮远说,“我觉得你快把人家弄哭了。”
梅根刚说完就收到一记眼刀,遂缩了一下脖子,立刻不说话了。
齐淮远这才有些烦躁地看向那个跪坐在地上,握着右手手腕,耳鼻冻得通红,似乎眼睛也疑似有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