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开口,只是端着茶杯安静地听着,垂下头去啜茶时,及肩的黑发滑下来几绺遮住了侧脸。
“思春呢?”毛线突然又敲了一下碗边。
“……”楚殣回过神来,咬牙切齿地吩咐,“阿普,把他的脑袋摁进碗里去!”
眼见尸仆真的把手伸过来,毛线连忙举起筷子投降。
英国人的手杖靠在了桌边,双手十指相交至于桌面上,看上去十分矜持礼貌,灰色的眼睛里写满了真诚,可是怎么都给人一种奸商的既视感。
“我觉得这俩人有奸情,”毛线换一只手撑着下巴继续光明正大地偷窥,“你看,他们每三秒就对视一次,每次对视都能擦出火花。”
“你以为是打火石啊?”楚殣对这个家伙到处拉郎配的行径感到十分无语,“那我还说你和他倒是挺配的,不如成全你们吧。”
此时正在说话的齐淮远刚好顿了顿,手指不紧不慢地敲着桌子,弄得那外国人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过了一会,他才又轻笑了一下,端起茶杯不再说话,审视着面前一脸无辜人畜无害的外国人。
“那人到底什么来头……”楚殣小声自言自语着,目光落到那手杖上,不由愣住了。
乌木手杖的顶端镶着银山羊头,其上刻有一个奇怪的符号,楚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