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了。”
“当初日本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尚未下咽,甚饥!这吃相忒难看了点。”
心中愤懑的几人窃窃私语着,却又忌惮齐家权势,不敢说得露骨。
“话不能这么说,到好像我们已经是他口中之物似的了。”虎狼之相的中年男子笑得高深莫测,“我们又不是没长脚,去趟北京也不远。”
“这……不好吧”
“怎么不好了,虽说是世交,可咱们终究不是齐家人。不是我夸口,诸位也知道,我家几代也帮过他家不少,谁也不欠谁的,难道还非得一棵树上吊死?”
其他几人听了这话都沉吟不语,但神色颇有动摇。
在这等宴会,自然是明面上笙歌燕舞,暗地里波诡云谲。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各怀鬼胎的人们推杯换盏,口蜜腹剑者有之,笑里藏刀者有之,却都是维持着一团和气的假象。待到酒尽人散,拉住拜了把子,夸下海口豪言的众人三三两两地告辞而去,转眼便会将方才的赤诚许诺抛之脑后。
先前鼓动众人投靠常家的中年男人体型微胖,为人圆滑,与每位宾客都是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此时仿佛喝多了一样满脸醉态,说话音量与内容也越发无所顾忌,幸而周围人已经去了大半,剩下的都是些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