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普光禅师,了渡似乎也镇定了一些,他深深吸一口气,才两步上前:“师叔祖,尚书府的人来了,可是刚到了寺门便有人突然昏厥,似有不适,弟子慌忙将人引去寮房的时候,没曾想,刚进了寮房大院,那里满池莲花竟都显了异常全部枯败,弟子不知这是何意,故而前来打扰”。
普光禅师听着,只是微微狐疑,他身边的那位道人,却是忽而开口:“尚书府?可是谢榛的后人?”。
普光禅师应了一声:“正是”。
那位道人眼睑微垂,也不知是想起何时,忽而便不再说话,而他口中方才所说的谢榛,便是谢君南的太祖父,老太君已故的夫婿。
普光禅师轻轻道了一声佛号,也不在多说什么,只起身道:“老衲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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寮房里,灼华躺在床头还没醒来,谢君南半蹲在床边,他看着灼华如此异常,心里一时间只觉得像是被拧成一团似的,这时候,脑子里也不知是怎的,突然就闪过了许多以前的画面,有他刚认识灼华的时候,有灼华肃穆着脸色与他说起“故事”的时候,有酒肆厨房里面,灼华突然提起那陈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