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里,灼华浑身都缩成了一团,他睡得熟稔,露出的脖颈上头,隐约还可见得继续青紫的痕迹,暧昧的印在上头。
谢君南坐在床边,他指尖撩过灼华侧颜上散乱的发,看灼华不耐的又朝着被褥里面缩了进去,谢君南轻轻一哂,这才给他掖过被角,起身推门出去。
外头,阳光正好,不过此刻并无几人,谢君南只在门边站了一会,便看见对面房里阿青推门出来,微微挑眉,谢君南朝他走近便道:“灼华这次过来,万俟修派了不少人护送他,不若一起去看看?”。
阿青只是朝他身后的房间撇了一眼。
谢君南不知想起何事,忽而抿唇一笑:“昨夜的那酒,是红叶从她那些兄弟那里拿回来的吧?”。
阿青点头,供认不讳:“她不知这酒有异常”。
“所以?”谢君南挑眉。
阿青只转身便走:“我没碰她”。
咋听这话,谢君南不由得微微一怔,他虽然对于阿青的这番举动颇为狐疑,但仔细想想,总觉得也能明白几人,不过……
昨晚上拿回来的酒,除了三个弟妹没碰之外,几乎所有人全都碰了……
所以这个情况?
谢君南不由得摇头失笑。
也许红叶拿这酒回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