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事!”。
“有有有!”赵杵立即回道:“当时还是小的给他抓的药,因为药方上还多了一位鳄梨草,小得还嘀咕了一下,不过客人的事小的不敢多问”。
周县令再问:“那药方你带了吗?”。
“带了带了,小的带了”。
怕引火上身,赵杵连忙从怀里摸了药方递上。
周县令接过一看,脸色又沉了几分,他的手下意识的朝桌上一摸,落了空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在公堂上,没有惊堂木,微微尴尬,周县令轻咳一声,又朝李埭看了过去。
“李埭!你还有何话好说!?”。
李埭膝盖一软,彻底跪了下去。
兰氏跟于夏在旁边都下意识的喊着冤枉,周县令想到之前问话李埭的时候,他回答的语无伦次,此刻连着药方与证人都出来了,周县令的脸色就十分阴霾,不过他倒也没有草率的定案,而是吩咐衙役:“来人!先将李埭收押!明日公堂开审!”。
达到收押的地步,可见这一切的事情几乎已经可以定了七八分,围观乡亲莫不哗然,李埭跪在那里微微嚅动双唇,最后忽而双眼一闭,就彻底昏厥过去,顷刻间,李埭家里大乱,哭喊声一片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