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疑惑:“那你呢?”。
谢书彧长长一叹:“我倒是想长痛不如短痛,可是这药……真得太难喝了……”。
灼华失笑:“难喝也得喝,你要是干偷偷掉到,回头我就去跟娘他们说,到时候让娘时时刻刻都盯着你吃药”。
“你……!”谢书彧给他气着了,可瞪了眼却不知改说什么。
灼华转身走到李老爷子的身边,他看过李老爷子的面容,又给李老爷子掖了掖被角。
谢书彧看他那样,无奈的摇摇头,憋着口气将碗里最后的两口苦药给喝了,完了就拿过早前剥好的酸橘,迫不及待的放进嘴里。
灼华看他那样忍不住轻笑,原本还想说两句揶揄一下,不过……想到谢书彧的脸皮子也薄,怕再打趣他,他下次真不敢吃酸橘了,灼华就把这个话给默默咽了回去。
犹记得上次被谢思颜打趣了一句他也像是有身孕的人,楞是气得他整整一个月都不再碰那酸橘,还是这两天才逐渐缓了一些。
“不知京城那边怎么样了”放下碗,谢书彧突然感叹一声。
灼华一怔,认真想了想:“他们走了这么久,应该早到京城了”。
谢书彧嗯了一声,又往嘴里塞了酸橘,那垂下的眼隐约有些晦暗不明,也不知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