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子煦这个模样,实在太过癫狂,谢君南看得蹙眉,上前揽住灼华:“小心些,别让他伤到了你”。
灼华朝他一笑:“他现在可伤不了我”。
武櫂怔愣愣的回神,看着灼华身边的人,他蓬头垢面,满是狼狈。思极谢君南与武临清曾经的交情,武櫂颤巍巍地朝着牢门边走进,他眼眶泛着血丝地盯着谢君南看:“四郎……究竟是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们啊……我们武家究竟是有哪对不住你的……你曾经跟临清还是那样要好的关系,为什么你……要对我们武家做的这么绝情,究竟……究竟我们是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的,啊……”。
“什么地方?”谢君南话音幽幽,那清俊的面容,恍如谪仙,可那双眼底却盛满了凛冽的寒意:“夺妻夺子之恨算不算?几次三番埋伏刺杀算不算?”。
“夺妻……”武櫂一怔,脱口呵斥:“胡说八道!临清怎么夺你妻子怎么可能会与你有这样的深仇大恨!”。
谢君南幽幽一笑:“也对,那些事毕竟是灼华与武临清上辈子的事,你们全不知道也是正常”。
“你……!”武櫂震惊的睁大了双眼。
灼华跟着点头,道:“是啊,那是我跟武临清上辈子的事,我当年死在武家的大门外,现在是死而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