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
“没……喝完,你敢跑。”封野眨了眨眼睛,“我叫……我弟弟,咬你。”
燕思空有些想笑,但又困得笑不出来:“你还说它灵性,不还是个……呃,畜生。”
“它自然灵性,我叫它咬谁,它才……才咬谁。”
燕思空抓住封野的手,想将他的手指掰开,可封野就跟小孩子在较劲儿一样,反而握得更紧:“你不准走。”
燕思空无奈,晃荡着站起身,硬要把手抽出来,封野突地一使力,将燕思空整个人拽上了床,重重摔在了自己身上。
燕思空的脑袋撞到了床柱,嘴里咒骂了两句,封野哈哈大笑:“你敢跑,敢跑?”
燕思空挣扎了几下,愈发无力。
“不准跑。”封野一把抱住了燕思空,将脸埋于他的胸口,闷闷地呢喃:“思空……”
燕思空的身体僵了僵,他仿佛回忆起了十年前俩人告别时的那个拥抱,只不过那时他怀里还是个瘦弱柔软的小童,如今此人根骨硬如铁,已是一员纵横沙场、出生入死的大将,一个真正的男人,。
燕思空低叹一声,反复琢磨着封野叫的那一声“思空”,好像不是在唤他,而是通过他的身体穿透时光,唤着十年前的小小少年。
“……封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