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你再叫错,我可罚你了。”
燕思空抿了抿唇:“你仰仗权势任意妄为,已经不止是‘非君子’了。”
封野眯起眼睛:“你若这样想,那便是完全不懂得权势为何物。”
燕思空眉头轻蹙,虽是不情愿,心里却是同意封野所说的。
权势本就可以任意妄为,有多大的权势,就能有多大的任意妄为。
封野看着燕思空忧虑地表情,哈哈大笑道:“你看看你,活像个被恶霸欺凌的良家妇女。我又不是什么登徒子,你不愿意,我能强暴你不成?但是,我要你陪在我身边。”
燕思空胸口微颤。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触到了封野内心深处的什么东西,但也仅仅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连尾巴也没留下,就消失无踪了。
——
吃完饭,俩人上了马车。
封野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个雕绘极为精美的物件,约莫小臂粗、长的一个长筒,他塞到燕思空手里:“你从这头往里看。”
燕思空狐疑地看着那东西,他从未见过,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定是包了铜。
“你快看呀。”封野兴奋地催促道。
燕思空从堵头往里看去,里面竟是几片铜镜围成一圈,中间撒着各色宝石,通过铜镜相互之间的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