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呢,不宜外出。”
“怕什么,我们戴上面具好了。”封野有些兴奋,“我早听闻京师的中秋是天下最热闹的,什么好吃好玩儿的都有,大同的中秋就无趣得多,你怎么都要陪我去看看。”
燕思空笑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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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之后,对于新编史一案的惩处有了结果。
众官弹劾王生声的几项大罪均被轻描淡写地掠过,只办了他渎职与受贿,想来谢忠仁暗地里使了不少力。王生声被弑夺大学士名号,赶出了内阁,贬去巴蜀,接替因病致仕的重庆知府。巴蜀虽已不是蛮荒之地,但山险水刁,百姓困苦,王生声的仕途可谓日落千丈,比之当初遭他陷害被贬去庆阳的蔡中繁还不如。
而主笔刘钊林则被贬为知县,即日就要去同样穷苦偏远的永州赴任。从翰林到知县,看似品级并没有变化,实则是云泥之别,翰林是培养阁臣宰辅的地方,意味着未来可平步青云,位极人臣,而做一名知县,一辈子不出错,也难有提拔的可能,何况还是匪患猖獗的永州,等于前途尽毁。
涉案的其他四人,则均被罚了半年的俸禄。
刘钊林赴任的那天,很多翰林院的同僚都去为他送行。
他原本是个喜爱言笑的人,经历过此事,已是满目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