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言,将与鲍云勇结盟,共图大业,如今晟军兵临城下,正是考验两方是否能够共进退之时,彼此必然都对对方充满了猜忌,任何一点火星,也有可能一发不可收拾,这般微妙又紧张的时期,谁敢乱说?
可燕思空就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了出来,且如此信誓旦旦,仿佛确有其事一般。
鲍云勇咬牙道:“你莫要信口雌黄,我与梁王有盟约在前。”
“梁王可曾给将军送过一铢一两、一兵一甲?梁王明知夔州早晚要被围攻,却不自富庶的荆州运来物资相助,反而招兵纳贤,铸甲造船,全是要南下的大动作,这嘴上说说的盟约,将军可不要太当真了。”
鲍云勇脸色青白交叠,好不热闹。梁王正值招兵买马的时候,哪有余力帮助鲍云勇,这话定是直戳鲍云勇痛处了。
杨畏期冷哼道:“你此番言论,看似有理,其实句句不稳,极尽挑拨之能事,可谓居心险恶,这分明是你们的分兵之计!”
“对,你大老远跑来挑拨我和梁王的盟交,就是想把我们拆开来打,你、你这贼人!”鲍云勇已经对燕思空满是杀心。
屋内气氛骤冷,令人汗毛倒竖,封野紧紧握住了剑柄,被帽盔遮挡的半边脸上,藏住了阴冷的杀意。
诚然,没有人能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