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野“呿”了一声:“一个垂鬓稚子,我吃味什么。”
    燕思空掐了一把他的手背,轻斥道:“那可是当今太子,不得无礼。”
    “哼,现在便已如此维护于他了。”封野撇了撇嘴,“我啊,只是想,你我活着的时候明明是最亲近的人,可千百年后,我们的名字却难以被同时提及。”
    “怎就不会,平叛之战,我们的名字就会挨在一起。”
    “也就那一段罢了。”封野失望地说。
    “你又何须在意这个呢?”燕思空转过身来,捧着封野的脸,温柔笑道,“身后之事罢了。”
    封野也跟着笑了笑:“身居庙堂,修齐治平,谁敢说自己不在意身后之事。”
    燕思空戏谑道:“我的意思是,史书上有你我二人受人传颂之功绩足矣,难道还要史官将我们的床帏之事公示后人?”
    封野咧嘴一笑,满眼促狭:“我倒觉得不错,你文笔高绝,不如就由你来执笔,写就你我二人那鱼水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