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景山大营,而他在京,俩人一个武将,一个文臣,平素鲜少有交集,如果封野不来找他,他们是不是……是不是就很难再见面了。
怎么又想起封野了,封野就像钉在了他脑中一般,怎么也挥之不去。
冬日苦寒,身边若是多一人,日夜都温暖许多,他一定是因为太冷了,才会频频想起封野。
阿力看着燕思空失魂落魄的模样,无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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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休过后,燕思空回到了吏部,如他所料,从前对他视若无睹的同僚顿时热络了许多,不再让他做那些琐碎复杂的文书工作,商议开春的京察大计时,也没再将他排除于外。燕思空表面上喜不自胜,心中却只有冷笑。
燕思空此时在京中可算得风头无量。与他同一批入仕的进士,还未有一人离开翰林院,而他已经在短短三年里,为太子讲学,征讨叛乱,入仕吏部,如今更是成了准驸马,命运早已天差地别。
因而他虽是寒士出身,倒也没人认为万阳嫁于他是“委屈”,而封野在大殿上的那一番阻挠,却令人颇有微词,毕竟他仿佛是把天下寒士都给骂了。
这事唯一的好处,便是众人以为他和封野不再交好了,酒席之上,也有不少人为了讨好燕思空,痛骂封野势力,瞧不起寒门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