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文尚书回乡丁忧了,太子或可安稳几年。”
“万望如此吧。”沈鹤轩给燕思空倒了一杯酒,“我离京之后,就全赖贤弟照顾太子了,太子年少丧母,还十分依赖人,现在他最信任的,怕就是你了。”
燕思空点点头:“沈兄放心,待沈兄归京,太子登基那日,你我二人必将一同辅佐太子,复兴我大晟江山。”
“好!”
俩人豪饮一杯。
沈鹤轩酒量显然不行,已是面色绯红,他相貌斯文俊雅,此时倒有几分骚客文人的风采了,便被燕思空调侃了几句。
沈鹤轩笑着摇头:“我啊,为人古板拘谨,我自己也知道,比不得贤弟风流潇洒。”
燕思空意味深长地笑道:“沈兄性格峭直,是一把双刃剑啊。”
“‘峭直’。”沈鹤轩细细品着这两个字,“‘峭直’,哈哈哈,这两个字好,说得好,我便如那陡崖峭壁。”他举起杯,豪迈道,“壁立千仞,无欲则刚,是为风骨。”
燕思空举起杯,由衷道:“沈兄着实好风骨,贤弟一生难望项背,敬这风骨。”他说罢,一口干了杯中酒。
沈鹤轩笑看着燕思空:“贤弟可知,我起初,是十分不喜欢你的。”
燕思空含笑着点头。
“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