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地、原封不动地抬了回来,燕思空早料到他有此一招,很干脆地收下了,他若不收,则其他人的也不当受。何况此次情形与上次不同,一来他确实有喜可贺,二来他要让谢忠仁以为上次那番软鞭子多少奏效了。
燕思空忙进忙出地迎着宾客,不一会儿,门房通报颜子廉来了,他连忙去门口迎接。他自然是往颜府送了请帖的,但以颜子廉的地位,通常不会亲自来,送份薄礼已是给足面子,躬亲赴宴,无非是要借机与他议事。
燕思空恭敬迎接自己的恩师,颜子廉与宾客们寒暄了几句,就借故与燕思空避开人群,去了内书房。
掩上房门,燕思空悄声道:“老师,府上到处都是谢忠仁的眼线,我已让阿力守在外面,但我们不能再次久留。”
颜子廉急道:“我们已有半月未见,你这头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封将军是否有了打算?谢忠仁找你又谈了什么?”
燕思空不敢隐瞒,了。
言毕,颜子廉面色愈发难看:“那日你跟我提议,我就担心封将军不会应允。”
“我已跟世子商量,只要能调动那两千封家精兵潜入山海猎场……”
“不行。”颜子廉口气严厉,“若没有封将军和赵傅义的协力,一切都是徒劳,燕思空,你们是初生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