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地痛饮而下。
燕思空看着陈霂转过脖子,一张小脸被辣得皱成一团,却不愿意被他瞅见的模样,不禁会心一笑。
陈霂放下杯子,故作淡定地说:“先生不妨现在就给我讲讲吧,讲什么都好,讲新鲜有趣的,我最爱听先生讲学了。”
“殿下如此好学,臣真是欣慰。”
俩人聊起了天,此处不比东宫,可以不用太过拘谨,他们谈笑风生,到了深夜都毫无倦意。
还是燕思空提醒陈霂道:“殿下明日一早还要去围猎,不宜晚睡,早点就寝吧。”
“也是。”陈霂往后蹭了蹭,退到卧榻的里侧,朝燕思空伸出手,“先生来,睡我旁边。”
“这……”
“先生不是答应与我秉烛夜谈了吗。”
“我们不是谈完了吗?”
“我还没尽性呢。”陈霂笑道,“我现在可毫无倦意,但说不定躺着谈上一会儿,就睡着了,先生快来呀。”
燕思空无奈,只得合衣躺在了陈霂旁边。
陈霂叫仆人熄了灯,往燕思空身旁凑了凑,语气透出明显地愉悦:“这还是我长大后,头一次跟别人一起睡。”
燕思空调侃道:“殿下已经成人,指不定哪天陛下就赐婚了,殿下若是着急,可在东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