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观望,如今阉党揽权,祝家身为外戚,愈发被排挤,他心里也很憋闷,且前有惠妃一案,他被牵连降职,对谢忠仁十分怨恨,只要我们不触及皇室安危,他应该暂时不会动作。”
“我也不很担心他,只是要更加小心,明日恐怕遇上禁卫,而且,事发之后,祝兰亭一定能猜到是我们干的。”
“猜到就猜到。”燕思空眯起眼睛,“如今,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佘准沉默半晌,将手中把玩的茶杯抛了过去,燕思空一把接住。
佘准刚要开口,燕思空制止了他:“不必再劝我了,我不会走,明天一切依计行事。”
“我可以去杀了谢忠仁。”佘准低声道,“我与那阉贼亦有不共戴天之仇,你不必一个人背负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