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正,早晚反受其害,多行不义必自毙的道理,难道你不懂?”
“哈哈哈。”燕思空大笑三声,掩饰心头苦涩,“何须‘早晚’,我不知遭了多少报应了,可老天爷依旧让我活着,必是还有未完之事在等着我。”
元南聿失望地摇着头。
帐篷的帘门被粗暴地掀开,封野大步走了进来,面上冷若冰霜,直勾勾地盯着燕思空。
燕思空亦回视着他,目光冰冷。
封野道:“阙忘,你先退下。”
元南聿道:“狼王,别再为难他,他病刚好。”
“我知道,你退下。”
元南聿犹豫了一下,起身走了。
封野坐到了燕思空床榻前,仔细瞧着那面上刚刚聚起的红润,比起前些天的苍白,看来确实好多了,他嘲弄道:“你确实该好好利用这副皮囊,这样你在身边,能好受一些。”
“我在你身边,如何能好受。”燕思空面无表情地说道。
“不好受,便也是你自找的。”封野冷笑,“当年我对你好的时候,你用作垫脚的石头。”
“那又如何。”燕思空勾唇一笑,“你自愿的。”
封野危险地眯起眼睛,不怒反笑:“对,是我自愿的,怪我年少无知,天真愚蠢,可惜你再也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