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住了脚步,他看着封魂,额上满是细汗。
封魂走到燕思空近前,后腿弯曲跪坐,腰身挺得笔直,用那只冰冷的独目看着燕思空,似乎在等待什么。
当封魂跪坐时,他们几乎一般高,那长满獠牙的兽口,就在燕思空脸前,他甚至能随着封魂的一呼一吸,嗅到他口中长期食生肉留下的味道,实在难闻。
封魂终于不耐烦了,用脑袋重重顶了一下燕思空的胸口,然后趴了下来,不再搭理燕思空。
燕思空登时浑身泄力,狠狠松了一口气,封魂记得他,这是在向他示好……姑且算作示好吧。
燕思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摸了摸封魂的脑袋:“魂儿,你还记得我。”
封魂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
“当年我去山上找过你,找了好几次……”燕思空抚摸着那粗硬的毛发,叹息一声,“我还骑着醉红去找你,你不是喜欢和它玩儿吗,看来那时,你就已经走了,幸好你走了……”
封魂以及轻哼着。
燕思空趴在了封魂身上,将自己的脸陷入那温暖厚实的毛发中,回忆起当年他和封野枕着这巨狼喝酒谈天,双双醉倒在大槐树下打盹儿,又或在景山上一同漫步赏春,在躲雨的山洞里挨着它取暖,还有夕阳之下,他们同乘着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