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思空苦笑:“皆有,臣忧国忧民,夜夜不得安寝。”
“你在京中做的事,我都听说了。”陈霂惭愧道,“起初先生的恶名传到云南,我也……也心生怀疑过,但后来先生死弹谢忠仁,歼灭阉党,实在令人拍手称快,我也终于明白先生多年来忍辱负重的决心和坚韧,先生……不会怪我吧。”
“臣怎会怪殿下,殿下心中始终记挂着臣,已经令臣感动不已了。”
陈慕殷殷看着燕思空:“先生牺牲了太多,却被天下人误解,我真的心痛。”
“旁人观我是个反复无常、见风使舵的小人,我也并不在意,我要做的事,又岂会因流言蜚语而有所动摇。”燕思空定定地看着陈霂,“殿下若懂我,足矣。”
“四年来,我一直谨记着先生的教诲,虽是被‘发配’到这偏远贫瘠之地,但读书习武,不敢有一日荒废,韬光养晦,只等待我的时机。”陈霂眯起眼睛,眼神凌厉,“我相信先生所言,我是大晟最名正言顺的储君。”
“没错!”燕思空加重了语气,“在臣心中,殿下始终是太子,而且未来必将君临天下!”
陈霂握紧了拳头:“在接到先生的密信之后,我已开始招兵买马,暗中部署,此地天高皇帝远,官将早已被我收买,现在只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