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坐吧。”陈霂道,“曼碧,来给先生敬一杯酒。”
“是。”
“殿下,这……”
“你坐着就是了。”陈霂拉着他的手,让他坐下。
齐曼碧倒了一杯酒,款款敬向了燕思空:“久仰先生大名,妾身敬先生一杯酒。”
燕思空只得接下了这杯酒。
敬完酒,齐曼碧就识趣地退下了,陈霂见她走了,才道:“平时宠坏了,太没规矩,让先生见笑了。”
“臣惶恐,竟让殿下的侧夫人敬臣酒,这实在是……”
“先生在我心中的地位,亦师亦父,她敬你酒是理所应当的。”
“臣惶恐……”燕思空在陈霂面前,一直是谦卑恭谨、礼数周全,那句亦师亦父,听来似乎别有深意,希望是他多心了。
陈霂又给燕思空满上了酒,轻笑一声,道:“先生有没有发现,曼碧与你容貌有几分相像?”
燕思空心脏微颤,原来不是他喝多了。有时候人对自己的相貌是十分模糊的,所以他拿不准他觉得自己与曼碧相像,是不是错觉,但现在他确定了,并非错觉。
陈霂这是什么意思?
燕思空收拾了一下情绪,哈哈大笑道:“殿下言笑了,侧夫人风华正茂,绝色倾城,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