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她知道轻重,我也特别提点过,她不敢乱说的。”
“那就好。”
陈霂又关切地问道:“听闻先生在来中庆的路上,遇到了山匪,可是都掌蛮?”
“听当地人的形容,应该是。”
“都掌蛮十分凶恶狡猾,先生能全身而退,真是万幸。”陈霂道,“若先生提前知会,我会派人去接应先生的。”
“殿下费心了,我此次来要保密,也是无奈之举。”燕思空道,“殿下可否将云南的形势与我仔细说说?”
陈霂点点头,不再胡思乱想,而是说起正事,他将云南和周围府道的军政民情况向燕思空巨细无遗地阐述,之所以说得如此细致,一来是要让燕思空了解情况,好着手助他,二来也是为了向燕思空展示他不曾荒废所学,也不曾安与享乐,一直在暗暗蓄力。
燕思空见陈霂对当地情况了若指掌,心中是很欣慰的,他始终认为陈霂是帝王之才,这与陈霂的天份和自己的教诲都有干系,再也没有比陈霂更合适的、能为他实现理想的人选,所以他才对陈霂生出的荒唐心思那么愤怒。
陈霂说完之后,便静静地看着燕思空。
燕思空适时夸赞、恭维了陈霂,陈霂十分受用。
“殿下的积累还太过薄弱,无论是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