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燕思空的手腕,“如今我比先生高,比先生壮,若先生仍觉得我是小孩子,我是否该做些男人做的事?”
燕思空眯起眼睛,后退了一步,但又及时刹住脚步,他不能表现出怯意,若他制不住陈霂,那便证明他这几年的图谋彻底失败。
陈霂一把擒住燕思空的腰,低头就要吻向燕思空。
燕思空犹豫了一下是否该用武,他对谁都能藏则藏,以便给自己多留后路,所以至今没让陈霂知道自己会功夫,但他还是收住了,他偏头躲过,并狠狠推了陈霂一把。
陈霂大约没想到燕思空一介文弱书生,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被推得踉跄后退了几步,一脸惊讶地看着燕思空。
“霂儿!”燕思空吼道,“你成何体统!”
这一声霂儿果然镇住了陈霂,他怔怔地望着燕思空。
“我是你的老师!”燕思空厉声指责,“你不顾君臣之礼,也不顾师生之仪吗?我忍辱负重,卧薪尝胆,筹谋多年只为让你君临天下,拯救江山万民,你却如此羞辱于我,你对得起惠妃娘在天之灵吗?!”
陈霂眼圈红了:“我对先生真心实意,俸若珍宝,敬若上宾,何来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