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如燕思空想象中那样一见唾面。
沈鹤轩被关了快一年,削瘦许多,但身上的衣物朴素却干净,头发亦梳理得一丝不苟,一身凛然地风骨丝毫没有因为身陷囹圄而有所衰减,坐在囚室中,也如在衙门当值一般从容。
燕思空朝他鞠了一躬:“沈兄,好久不见。”
沈鹤轩冷冷地看着燕思空:“你终于来了。”
“沈兄在等我吗?惭愧,若非事务繁忙,我应早日来看望沈兄的。”
“你是忙着帮封野并吞黔州、大同,还是忙着帮楚王招兵买马?”
燕思空赔笑道:“什么都瞒不过沈兄,来人,把牢门打开。”
狱卒打开了牢门,燕思空提着酒菜,走了进去,盘腿坐于沈鹤轩对面。
沈鹤轩看着燕思空将酒菜一一摆上桌,寒声道:“燕大人在封野的大牢中都能畅行无阻,看来深得那反贼的器重啊。”
燕思空并不接茬,只是斟了两杯酒:“来,我敬沈兄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