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接受罢了。”
“你做尽大逆不道、伤天害理之事,却非要给自己按一个为了家国大义之名,只是令我更瞧不起你。”
“我不需什么名,除了沈兄,我也不屑于向谁解释,但沈兄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我始终相信,有一天你能懂我,或许也只有你能懂我。”
沈鹤轩鄙夷道:“可笑。”
“难道沈兄不希望楚王当皇帝吗?沈兄教了楚王多年,难道不知道他才是真正的帝王之材吗?”
“我希望他当皇帝,我亦是以人君的要求去要求他的,可他为什么不接受朝廷的招降回去当太子?为了皇位不惜犯上谋反,如此不忠不孝之人,将来就算登上皇位,如何以孝治天下?”
“他若回去当太子,且不说有没有命活到登基的那一天,惠妃娘娘的仇该如何报?若不为自己的生母报仇,岂不是更加不忠不孝?”
“你不必强词夺理。”
“难道沈兄不是过于天真?一味以礼教道德约束天下人、天下事,跟那些沽名卖直的腐儒、脚不沾地的伪圣,有何分别!”
沈鹤轩脸色一变再变:“好你一张颠倒黑白的伶牙俐齿,你暗助反贼谋夺我大晟疆土,又怂恿亲王谋反,可在你口中,反倒成了义举。”
“我不敢说我是义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