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好,哪比得上燕驸马八面驶风、通权达变,如此会明哲保身,自然是安好的。”
燕思空笑笑:“少丞大人说得在下好生惭愧啊。”
“惭愧?”任卓冷笑一声,“一个欺师灭祖、通敌叛国之人,也会惭愧?”
燕思空不疾不徐道:“在下当年顺服谢忠仁,实是忍辱负重、卧薪尝胆,是为了彻底覆灭阉党的权宜之计,世人不懂我,我亦无怨无悔,如今我欲扶楚王夺回本就属于他的太子之位,也是为了天下苍生,我至多是判了陛下,可没叛国。”
“简直无耻之尤!”任卓喝道,“你背叛陛下,就是叛国。”
燕思空勾唇一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在下一心为国为民,深知国可无君,不可无民。”
“你真是……”
“够了,不要吵了。”哪答汗不悦地喝道,“诸位先落座吧。”
燕思空平静地坐回了座位,与任卓遥遥相对,四目相接,眸中均闪烁着夹杂了杀气的寒意。
哪答汗举起酒樽:“诸位无论因何来到我察哈尔,远来是客,不能叫人以为我察哈尔不懂待客之道,我先敬诸位一杯。”
众人齐齐与哪答汗干了这杯酒。
喝完了酒,哪答汗开始说起察哈尔对中原的世代友好,这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