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顿时沾满了血。
兀路倒地,其他将领和十几名侍卫一起扑了上来,账外更有带甲将士源源不断地涌入,帐篷里登时挤满了人,面对数不清的利刃,封野以一人之力将刀剑封在自己身前,把燕思空牢牢地护在身后。
“住手——”燕思空厉吼一声。
哪答汗瞪圆了双目:“住、住手。”
只见燕思空将封贡文书举在了火盆上空,恶狠狠地瞪着哪答汗。
众人都停了下来,帐内一时落针可闻,各个大气都不敢喘。
哪答汗颤抖地指着燕思空和封野,气得几乎要吐血:“你们、你们疯了,都疯了,我要煮了你们,煮了你们!”
燕思空冷笑:“大汗,你煮了我们,察哈尔也离灭族不远了。”
“你放屁!”哪答汗吼道。
封野咣当一声扔下了手中的刀,另一手平举着任卓那滴血的脑袋,一步步朝哪答汗走去。他人高马大,气势迫人,手中的人头、一身的血污加上那神秘莫测的面具,令他宛若地狱索命的罗刹,在人间走的每一步,都带着淋漓的鲜血。
众将士以刀剑相对,却畏惧地随着他步步后退,直退到了哪答汗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