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投降的,也可能是不忠、懦弱之辈,难道就不是隐患吗。”
“这话要因人而异。”封野自得道,“倘若今日攻寨的是外邦蛮夷,投降的必然是贪生怕死之辈,可朝野内外对狗皇帝不满的比比皆是,他们大多是在阉党如日中天时就满积怨怼,他们降我,是弃暗投明。至于那些冥顽不灵的愚忠之人,杀了就杀了。”
这番话倒也没错,燕思空只是不免可惜,再者,他一直在潜移默化地融入封家军,尽管封野不给他实权,但又不免要依仗他的才能,因而哪怕挂个虚职,他在军中亦有地位,他要让封野养成与自己商议的习惯,如此,那些将领就会效仿,他就能掌控得越多。
尽管封野厌弃他工于心计,但他除此之外,不知道还能怎么活。
封野斜睨着他:“这几个将领资质平庸,根本不值得你惜才,你要把人人都当成沈鹤轩吗。”
“不是。”想起沈鹤轩,燕思空暗暗叹息,“将那四千人掺入攻打太原的大军,别让他们继续留在这里。”
“那是自然。”
封野又道:“对了,我倒想起来,我刚接到了沈鹤轩的消息。”
燕思空心中一紧,他意识到沈鹤轩还活着,否则封野便不必告诉他什么“消息。”
果然,封野微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