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就此抹了脖子,殿下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更可将我的脑袋挂在城头任天下人看。”
陈霂低笑两声,眼神阴寒:“好啊,那你就抹吧。”
元南聿冷冷一笑,握紧了剑柄。
陈霂深深地望着元南聿,“将军的提议甚好,我就摘了你的面具,将你那‘丑陋可怖’的脸挂在城头,昭告天下,想必封野那反贼知道了,要气得七窍生烟。”
“多谢殿下成全。”元南聿执剑就要动手。
“慢着。”燕思空开口道,“他若就这么死了,我们岂不是白白放走了那七千将士。”
沈鹤轩斜睨着燕思空。
陈霂挑了挑眉:“只要能捉了这个人,放走了就放走了,毕竟再多的兵马,也比不上这一个让封野心疼。”他笑看了燕思空一眼,“当然,先生更让封野锥心。”思及此,他发出了愉悦的笑声,“封野最在乎的人,如今都在我的掌握中,我与他尚未正面交锋,但他已经输了大半了。”
“殿下所言甚是,所以……”燕思空看了元南聿一眼,“何必为难他,留他一条命,还大有用处,毕竟凤翔、庆阳以及太原,都还在封野手中,这个人若就这么死了,未免可惜。”
陈霂轻笑着点点头:“听闻阙将军有忠义之名,恐怕不是荣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