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今日的局面,可谓双面之剑,利己又伤己。
或许陈霂此人,骨子里流淌着的真是帝王之血,他也见过封野二十出头那狂傲的模样,却与陈霂不同,封野狂的肆意不羁,而陈霂的狂,又带着城府与自持,仿佛一发一收,皆有目的,燕思空将他从小作为天下之主培育,可见成果斐然。
思及此,元南聿心中很是感慨。
与人喝了几大杯酒,元南聿做出头痛的模样,晃荡着站起来,要回房休息。
下人走过来扶住元南聿:“燕大人,您怎么了?”
元南聿摆摆手:“头疼,扶我回去歇息。”
“是。”
“燕大人。”背后传来一声女子的轻唤,在吵杂的屋内听来格外清灵曼妙。
元南聿转身一看,正是陈霂的小妾齐夫人,他早在与燕思空来云南时,就注意过这女子,毕竟他们相貌有几分相似,若不是她,他也不会猜到陈霂对燕思空的企图。
“夫人。”元南聿眯着眼睛。
“大人是否身体不适?”齐曼碧柔声道,“我命人早早熬了解酒的梨汤,是给王爷准备的,也给大人送去一些吧。”看那模样,果然如燕思空说的一样,在有意讨好。
“多谢夫人,我回去睡上一觉便好,不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