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熟悉?但他毕竟早已见过阙忘,因而并未多想,他摇了摇头,不再多言,吩咐狱卒道:“给他上些药,别死了。”
“是。”
沈鹤轩拿过那件血衣,最后看了燕思空一眼,转身离开了。
几名狱卒将燕思空抬进了牢房内,草草抹起了药,燕思空疼得几乎就在昏迷的边缘,只能任他们摆布,但他仍不敢闭上眼睛,生怕狱卒会趁他昏睡摘他的面具。
幸好那几名狱卒并不多手,但嘴却没闲着,其中一人看着燕思空,以为他昏过去了,调侃道:“这倒是个硬骨头,打了三十鞭,嘴唇都咬烂了,硬是一声都没叫。”
“名声响当当的覆面将军,岂是等闲之辈。”另一人道,“也不知道这面具下,到底藏着张什么样的脸,怪好奇的。”
“你可别手贱,叫王爷知道了,仔细你的脑袋。”
“我哪儿敢。”那狱卒道,“看看他,再看看那个姓元的,啧啧。”他的口气充满鄙夷。
燕思空浑身一颤,勉强聚起一丝意识,竖起耳朵听着。
“哪个姓元的?怎么了?”
“就是第一波中了大字坡埋伏的领兵将军,叫元什么的,嘿,咱们不在东区不知道,我那东区的兄弟说,今天那姓元的一直在嚎,要见燕大人,说燕大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