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妥?你要动的只有手指头。”沈鹤轩又点了点脑袋,“和这里。”
燕思空放下了手,坐在了沈鹤轩对面:“我许久不下棋了。”
“我也许久不下棋了。”沈鹤轩轻轻拨弄着白子,“棋逢敌手,是人生一大快事,若老是赢,便没什么意思。”
“深以为然。”燕思空用两根修长的手指捻起了一枚黑子,“不才先行一步了。”说着将黑子置于一角。
沈鹤轩也夹起一枚白子,落于黑子对角星位的另一角。
“你养伤的这些日子,可知道天下变成了什么样子?”沈鹤轩道。
燕思空淡道:“佘准隔段时日,会给我送来情报。”
“那你也该知道,封野这个摄政王当的……”
“如今局势动荡,他所作所为,确实令人诟病,但结症并不全在他,若非内忧外患,四方不平,他身边谋士众多,不至理不好政。”他无意为封野辩解,只是事实如此,封野不是帝才,但绝非庸才,但要时时防备着内祸外敌,哪里还有的心力治国。
“你心里清楚,封野当权会发生什么,如今各路诸侯都在圈地自重,京师这般模样,地方必然尾大不掉,赵大将军病逝,辽东危急,不出一年,天下必乱。”沈鹤轩重重地落下犀利地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