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思空身体轻颤,胸中闷痛不已。
元南聿哑声道:“原来还有人记得我爹的功业,记得我爹的冤屈。”
“记得的人,是越来越少了。”老翁抽噎道,“草民这把行将就木的老骨头,能等到朝廷给元卯将军平了反,死也可以瞑目了。”
元南聿感动地说:“这些年,是老伯一直为我家旧宅修葺打扫吗?”
“可不止我一人。”老翁道,“二十年来,咱们从没有忘记元卯将军的恩德,偷偷地守着这宅子,如今广宁有难,又有一个元将军来救咱们了,咱们可有希望了,可有希望了!”
元南聿坚定地说道:“老伯放心,我定会承继我爹的遗志,守住广宁,守住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