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现在春光日暖,喝这酒不免有些烧心烧肺,但俩人还是饮得很痛快。
听元南聿说着辽东种种,燕思空甚感欣慰,自大败金兵后,辽东百姓再次看到了希望,这片几十年来饱受外蛮蹂躏的土地,终于被拯救了。
元南聿借着酒劲儿,激动地说:“二哥,我们要收复辽北七州,把咱们的北境天险夺回来,将金狗彻底赶出关外。”
燕思空也赞同道:“对,应该趁胜追击,我们一定可以做到。”
“我很早就知道,我追随了对的人。”元南聿的目光坚定,“若没有封野,辽东定然已经沦陷,他可以收复河套,也一定可以收复辽北七州,咱们把那昏君败走的土地,一点点地夺回来!”
“好!”燕思空给元南聿满上酒,“如今最要紧的,就是封野尽快康复,才能担负起镇北王的重任。”
“是啊。”说到此处,元南聿皱眉道,“封野真是太胡闹了,伤势未愈就去跑马……明日我要亲自为他诊治。”
燕思空欲言又止。
“二哥,怎么了?”元南聿发现了他的异样,但他喝得有点多了,也未细察。
“没什么。”燕思空道,“大同的这些大夫,哪里比得上你,就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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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燕思空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