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蛮并没有放在心上,冲他淡淡一笑:“你没事就好了。”
“你去睡觉吧。”
“好的,你也早点休息。”
说完,何蛮打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只是,没想到她中途醒了过来。何蛮做了一个噩梦,她梦见自己被人关在了一个黑色的房间,手被绑的死死地,无法挣脱。身体越来越冷,就像被冰块包围一样。
醒来的时候,她有点喘不过气。身旁的严寒之冒着冷汗,双手箍得她难受。
她听见他不停呢喃着:“对不起,舒舒。对不起、对不起……”他好像在透过自己牢牢抓住着什么。
她翻转过身体,双手轻轻拍打严寒之的后背。何蛮记得小时候梦魇时,妈妈也是这么安抚她的。过了许久,急促的呼吸慢慢趋于平稳,挂在腰间的手也逐渐松开。
何蛮想,舒远应该对他很重要吧。
第二天醒来时,男人已经不见了。
严寒之给何蛮留了一张纸条,告诉她只要按时回来,她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却没想到,王芝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喂,是阿蛮吗?我是王芝啊。”
何蛮有点诧异自己才刚将联系方式给了王芝,她就找来了。
“芝芝,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