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动着喉结,对着两只乳房狠狠撸动几下又改了口,“老婆……”
这两个字,比姐姐这种带着禁忌感的称呼还要让人敏感。言淼控制不住地收缩着花穴,调整手机重新对准腿间,抬高臀部让他看仍在往外吐着液体的穴口。
“好湿。”他直勾勾地盯着不断翕张那处,指尖在性器顶端打着圈地揉,“老婆,我还没射。”
语气中带着点撒娇甚至是乞求的意味,听上去可怜兮兮的。他总是知道如何取悦她。
言淼重新将手伸到腿心,两指慢慢掰开穴口:“插进来,用力操我。”
说话的同时,她的中指已经挤了进去,就像是他的性器一样,尽根没入后又缓缓抽出,一下深一下浅,带出更多透明的液体。
在她的喻示下想象着被穴肉包裹的极致快感,宋遇宁闷哼着射了精,气喘吁吁地靠在床头,摊开手掌让她看一手的浓精。
言淼同样靠在床头喘个不停:“每次都射这么多,真怕你吃不消。”
“我行不行,等你回来试试不就知道了?”宋遇宁取出纸巾擦拭干净,随手将沾了精液的睡袍扔到地上,赤身裸体地面对她,“舒服吗?”
言淼果断摇头:“没有你弄舒服。”
明明刚发泄完,被她这么一说,宋遇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