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还算平坦,到底微微倾斜,又覆满了雪,即使剧组做过处理,照样容易打滑,所以下面才铺了气垫。
沈棠站起时眼前一黑,不肯在季归鹤面前表现出来,走了两步,立刻打了滑。
屋檐不高,方好问仍是惊叫一声,飞奔着扑到气垫旁,大吼了声“沈哥”。
剧组的工作人员也都吓了跳,连陈导都从凳子上蹦了起来。
千钧一发之际,季归鹤一把捞住沈棠的腰,稳稳地将他带进怀里站稳,声音响在他耳边,气息温热:“……傻子。上回也是想拉你一把,结果还是摔了。”
人在受惊时总有几秒反应不过来。
心跳剧烈,薄红爬上耳根,几秒失语。
沈棠屏住的那口气缓缓呼出,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平衡性不错。”
季归鹤垂眸盯着他开阖的薄唇,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七岁就是滑冰场和滑雪场里最瞩目的崽了,下次教教你?”
他的气息是灼热的,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