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轲抿了抿唇,低下头:“谢谢沈前辈,好问,也谢谢你。”
不等沈棠回应,脚步散漫地跟来的江眠眉毛一挑,贱兮兮地凑过去:“不谢谢我?”
阮轲感情方面迟钝,到现在也不懂江眠的意思,对他的靠近只觉苦恼。
高中时江大少飞扬跋扈得很,他畏惧江眠,又感激他的援助,不好意思再躲,面色一肃,冲他深深地鞠了个躬:“谢谢您的帮助,江少爷。”
这一鞠躬九十度,郑重其事、严肃认真。
附近不少人看过来,窃窃私语,猜测是不是阮轲得罪江眠了。
和想象中的场景完全不同,江眠的笑容凝固了:“……”
沈棠幸灾乐祸地嗤笑出声。
阮轲这么郑重,江眠也不好意思油腔滑调,尴尬地扶了扶他:“我……我应该的……”
季归鹤最近总爱看沈棠这边的热闹,不知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站在沈棠身边,看完热闹,目不斜视地压低嗓音:“沈老师,你说话算话吗?”
沈棠纳闷:“嗯?”
因为偶尔吸入冷风,又说了一早的台词,季归鹤嗓音微哑,含着沙哑的笑意,钻进耳中,意外的性感:“你还欠着我一份生日礼物。”
欠一份……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