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岁岁,你还只是个孩子,怎么能说这种话。
沈棠:叫我什么?
江眠:爸,阮轲坐我对面在看剧本呢,我惹他生气他不理我了,咋办?
江眠此人,生性散漫,对公司的生意不怎么上心,一年能去开三次会就已难得。偏偏他又是家里的独苗苗,被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齐上阵,宠在心尖尖上长大,喜闻乐见地长歪。
歪是歪了点,好在不坏不惹事,别的本事不大,哄人绝对一流。
也正是那能把人捧上天的本事,时常把自己搞得像个舔狗,几个前任的小情人就是给他哄膨胀了,以为他非自己不可,才开始可劲作。
就这天大的本事,还能把好脾气的阮轲惹怒?
沈棠好奇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爬起来开始揣测因果。
江眠: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们这电影,他演得辛苦,全篇下来台词却还没二十句,我就问他想不想演个男主。
沈棠:怎么说的?
江眠:我说……这种角色演了不跟没演一样,有什么意思,不如我给他换个大制作的男主剧本……他就生气了,到现在也没正眼看我。
阮轲生气也不大吼大叫,更不冷眼看人,只是闷闷不乐地坐到旁边,忽略江眠的存在,像个把自己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