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比较需要休息的人是你。”
瘦了一大圈、面容憔悴的徐临选择性耳聋:“崽啊,这次拍摄感觉怎么样?”
“不是问过好几遍了吗。”沈棠略感无奈,不过还是又给他说了一遍。徐临像个操心的老母亲,要不断确认,才能安心。
保姆车平稳地开向公司,沈棠在徐临絮絮叨叨的问话里昏昏欲睡,直到徐临问:“真和季归鹤和解了?”
沈棠陡然惊醒,伸了个懒腰,懒懒道:“和解了。他要不是个带把的,可能已经和解到床上了。”
徐临怫然不悦:“你还是个孩子,怎么能说这种话!”
“……”沈棠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您见过我这么大的孩子?”
徐临选择性眼瞎:“和解也算好事,你们俩本来也没多大仇。”
沈棠忽然明白,为什么他会对客栈里那老头有天然的亲近感了。
那装聋作哑的本事,不就和徐临一模一样吗。
半个小时后,司机先将徐临送到了公司大门前。
徐临东飞西飞又出差,脚不沾地了小半年,回来第一眼,就瞅见在公司门口溜达的盛总。
他的脸登时有点黑:“你在这儿溜达什么?”
盛总模样淡然,捧着杯咖啡:“刚巧下来,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