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蓦地拱来个毛茸茸的脑袋。分神的季归鹤整个人都僵住,脑子里瞬间万车齐飙,飞起同人文里无数旖旎暧昧的描写,刚刚才冷静下来,现在又不太冷静了。
贴过来的身体暖暖的,没有女性的柔软,但修长纤韧,呼吸温热,一下一下地吹拂在他胸口。
明明隔着层衣物,却似火山口的炎风,吹得他浑身燥热。
不等季归鹤痛苦地抉择是要推开,还是接受这份煎熬又甜蜜的美好,沈棠又开始乱拱。
他迷迷糊糊地往下挪……差点把脑袋拱进季归鹤双腿间。
季归鹤及时一把按住他,呼吸灼热,眼神危险:“……你故意的?”
沈棠顺从地用脑袋在他手心里蹭了蹭,含糊不清地说梦话:“临妈……我想吃蛋糕……”
在梦里受了委屈似的,哼哼唧唧的。
季归鹤深吸口气,坐到床边冷静了会儿,抱着手低着头,看沈棠在双人床上滚来滚去,亏他还睡得格外香甜。
这哪是睡相不太好。
沈岁岁你可真是谦虚大发了。
拱着拱着,眼瞅着他要滚下床了,季归鹤赶紧伸手一接,稳妥地把人挪回床中央,心里升起疑惑。
沈棠一个人睡觉时,第二天醒来真的还能在床上?
本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