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放了一段时间假,一大早就干劲满满地来敲门。
沈棠麻利地爬起来,心想幸好没给方好问备用钥匙,不然早上小助理推门而入,看到他躺在地上,八成会惊吓得一嗓子嚎得满层楼都听见。
吃过早餐,沈棠慢悠悠溜达下楼,坐车去了片场。季归鹤比他先到一步,转头瞅见他,招招手打了个招呼。
俩人凑到一块儿,附近的工作人员不免绷紧了精神。
……这俩人新仇旧怨不断,哪知道会不会一句话不对付就打起来!
沈棠觉着这一幕有点眼熟,心里一乐,斜睨季归鹤一眼:“鸟哥,配合一下?”
季归鹤做了个请的姿势。
沈棠闲得很,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季归鹤比他高一些,他手下一使劲,迫使人低下头来,同他靠近,眼里闪过狡黠的笑意,小声道:“程振来了。”
他一心表演个相声,给大家活跃活跃气氛,周围人吓得满身冷汗,不知道该不该上前阻止,季归鹤却不敬业地走了神。
两人的脸凑得极近,温热的呼吸交融,沈棠抬着眼,两片睫羽浓密,轻微扇动时,似乎扫到了他脸上,细细痒痒的。
他垂着眼,魔怔似的,只见那张唇一张一合,却没注意他说了什么。
程振过来瞅到这一